赵羽的话语还在空气中悠悠回响，林婉凝的手掌已猛然拍下，那清脆有力的响声在桌面上一阵震荡。她的目光如同脱鞘利剑，锐利之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：“你敢！我有让你这么做吗？告诉你，张神医声称我们公司的医疗顾问，他的名号无形中为我们做了极佳的宣传。这个月，我们的汽车销量因他的影响力而提升了十三个百分点！今天召见你，正是为了讨论是否应向张神医提供一份合理的代言费用。你要确切地理解上级的意图，听明白了吗，赵副董事长？”
赵羽微微点头，忽而愣怔，疑惑地反驳：“慢着，谁是谁的上级啊！”林婉凝轻轻一笑，挥挥手：“你就别在意这些细节了，给我个建议，对于张神医的代言费，我们是应该提供友情价，还是直接按照市场行情来定？”
赵羽沉思片刻，缓缓开口：“算了吧，给他钱只怕会更加得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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